水獭除了逗弄海葵,就是偏爱球球()
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,系好束带的同时,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。 “我带好了哦,”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,“鲸鲨先生,你要乖乖的……接住我。”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,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。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——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。 “手再往前一点,背放松……屁股抬高一些,好吗?”她低声引导,一边抚着他的腰,“我会慢慢的。你只要……别夹太紧。” 他照做了。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,裸露地撑在空气中,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,肛口红润、微张,像是刚绽开的海葵,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。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,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,透明的guitou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,停在肛口前。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,声音轻得像呼吸:“我进来了哦。” 然后,她轻轻施力,guitou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rou,一点一点地、极缓慢地往里顶。 “啊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,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,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。 那东西太大了。 比手指、比任何进入都更大,饱满、坚硬,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。 “音、音音……慢点……”他声音发颤,脸埋进床单,连耳根都烧透了,“太大了……撑得…